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22的文章

这届年轻人的 “上岸学”,看得我头大

圖片
    互联网总在重新定义一些语言。 前两天,一位姑娘分享自己相亲交到理想型男友的经历,# 相亲成功上岸是什么体验 #上了热搜。不少网友表示羡慕的同时,也有人吐槽:“相亲用‘上岸’这个词来形容,好奇怪。” 如果仔细留意,不难发现,最近 “上岸” 这个词着实火了些。 在小红书上,不仅相亲成功可以叫 “上岸”,结婚生子、还清债务等都可以,甚至连割双眼皮、做无痛胃镜也可以用 “上岸” 来形容。 看样子,这年头一个人要上的 “岸” 有点多。 有人觉得这词挺好,脱离苦海即 “上岸”。但也有人反感它被滥用:“本来是形容历尽千辛万苦才成功的一个词,怎么没什么门槛的事做成了也要这么说?” 当大事小事都有了 “上岸” 的标准,而自己成了永远在海里向着岸边游的人,你会不会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上岸” 所代表的,可能是跟当下流行的 “松弛感” 最矛盾的。 与 “紧绷感” 相对的 “松弛感”,意味着不争不抢、优雅体面。即使事情发展脱离了掌控,也能做好情绪管理,平静如常地接受和解决计划外的一切。 譬如失业回到家乡、在田埂上跟网友唠嗑的侯翠翠,辞去高薪工作在街头摆摊卖诗的隔花人,还有 36 岁重新高考学医的豆瓣网友,都不在意生活是否必须遵循既定的计划。 B 站 up 主候翠翠 但那些一心渴望 “上岸” 的年轻人,最多会在心里羡慕一下他们,而自己绝不会这么做。 教育部官方数据显示,去年研究生考试全国报考人数为 457 万人,是史上首次突破 400 万人。而这一年录取人数仅为 110.7 万人,也就是说,有 300 多万名考生落榜。 被诸多长辈视为 “金饭碗” 的公考,报录比更是惊人。几十、几百个人竞争一个岗位,都算不上最激烈的。 面对这种情况,考研、考编的年轻人,又怎么能做到 “松弛”? 要与那么多人竞争,可因为报考的专业或岗位不一样,考研、考编终归是独自一人的战斗。根本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讨人厌的 “卷王”,想上岸,起早贪黑是必须的。 刷无数道题,用完上百根笔芯,只是基础操作。还有的人,给自己报了封闭式培训班,以求自律。而如果是在职备考,还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更令人心凉的是,努力了,也未必有好的结果。一战不成再来二战、三战,考试得分高了,可分数线也更高了。 《欢迎光临》中,陈精典三次考研失败,决定脱产备考。 谁不知备考苦,但年年依然有人甘愿投身于这片苦海,挣扎着想要上岸。 所以,一听 “上岸”

停滞的日本,还在用传真机订外卖

圖片
  谈起日本的科技水平,大部分人会异口同声的说:“发达。” 这种发达认知,来源于生活中常见的佳能相机、索尼耳机、任天堂掌机这三款日本电子科技高度工业化的代表产品。 也来源于简单以 “高科技、低生活” 概念解释的赛博朋克文化作品中的日本。 在 1901 年迄 2021 年的诺贝尔奖颁发历史中,日本也是欧美之外获奖最多的国家,有 29 人获奖。 但与游戏机高精尖、世界级理论不断爆炸发展的现实相对的是,日本老百姓正过着很落后的信息生活。 他们日常通讯使用 BB 机和翻盖手机,办奥运会、抗击疫情使用传真机,存文件用容量 1.44MB 的软盘,看电视还得用录像机,反对谷歌电子地图进入生活,卖东西靠翻账本,反感数字消费。 ・用翻盖手机的日本人 2022 年,他们仍维持着 2000 年的信息生活惯性,一只脚卡在了数字时代的门外。民众生活的信息化仿佛陷入了停滞。 信息化停滞 在中国的办公室里,微信的提示音、耳机里的网易云、各色键盘发出的敲击声占据了大部分人的耳道,然而,在日本的办公室里,通常只有一种声音占据主流 —— 传真机的吱吱声。 职员们端坐在传真机前,摆弄着这早应该被扔进过时技术垃圾箱的老爷车,快速处理着往来的企业通信和税务表。 就像每个中国办公室里都有一盆绿萝,在日本办公室里,传真机的保有率达到了约 100%,甚至中午订外卖也需要使用传真机。 ・员工正在用传真机订盒饭 2020 年 7 月,日本暴发新冠疫情,东京被曝光靠两台传真机统计新冠感染人数,效率奇低。 事情发酵后,东京都政府紧急更新了电子报告系统,并称:“现在大家可以用计算机把报告传递给政府了。” ・系统更新发布会现场 甚至在日本,离了传真机,山口组都转不动。 东京警察曾告诉来采访的纽约时报记者,即使是日本最大的黑帮犯罪集团的山口组,也依然是使用传真机向成员发送开除和任命通知,没有传真机,你都不知道谁当上了新老大。 ・山口组六代目之一的佐藤光男就是于 2012 年通过传真机任命的 不光是公司和黑帮组织需要传真机,还有 45% 的日本人在自己家里装了传真机。仅 2019 年一年,日本就卖出了 140 万台私人传真机。 他们在家里装传真机的原因,是为了省事儿。传真机不具备数字化功能,每次取个材料,必须本人去往办公室拿。 你可能会问,那为啥数据不存放在移动硬盘里呢? 一部分日本民众的便携储备设备,还是容量只有 1.44MB

如果养一只小老虎,每天抱着它一百个深蹲,那么随着它长大是不是有一天我就力能缚虎了?

圖片
这和一天增加一个俯卧撑。一年后就可以单次 365 个,3 年后就可以一口气 1000 个俯卧撑… 有啥区别

德国人教中国人造车,中国人教德国人写代码

圖片
  在造车这件事上,大众是中国人的启蒙老师。1982 年,为了试探中方的诚意,大众提出先在上海试装一批桑塔纳,而这次合作让上海的 “老法师” 们彻底开了眼。 一位钣金师傅后来回忆道:“当白车身从木箱里拿出来时,我们都惊呆了,车身的平整度和光滑度像镜子一样,根本用不着敲打、涂腻子、抛光等程序,按图样拼装就可以,而我们的上海牌轿车要靠榔头敲 [6]。” 当时的上海汽车厂就像一个原始的手工作坊,到处都是落后的设备和敲打的声音,而大众早就用上了自动化流水线,两者完全不像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一位当时在中国的德国记者判断,两国之间的 “技术差距至少有三十年” 。 按照德方的协议,中国组装了第一批桑塔纳,打消了大众的疑虑,加速了双方关于合资的谈判,之后桑塔纳的国产化客观上也帮助中国奠定了现代轿车工业的基础。 后来有一天,曾经拒绝和上海合作的丰田原社长奥田硕来到上海,看到满街的桑塔纳,感慨了一句:“现在连一辆皇冠都看不到了!” 时至今日,桑塔纳早已不复当年之勇,甚至濒临退市,但大众依然是中国卖得最好的外资汽车品牌,去年 330 万辆的销售成绩吊打通用和丰田等老对手,只不过,在一些新的技术领域,大众已经不再是那个执牛耳者。 比如大众憋了五年的大招:纯电 ID 系列,在中国上市一年多反响平平,虽然底盘、三电等硬件素质仍然保持了一贯的高水准,但和 “蔚小理” 这样的卷王相比,平庸的自动驾驶能力,拉胯的座舱体验显得格外扎眼,最终的结果是,去年使劲打折也没能完成 8 万辆的 KPI。 大众也很清楚问题出在了软件,于是亡羊补牢般地于今年 4 月成立了 CARIAD 中国子公司,但以大众目前的软件能力,短期内很难指望它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虽然大众在 2020 年就成立了 Car.Software 软件事业部(CARIAD 的前身),计划打造统一的操作系统和电子电气架构,但要协调上百个供应商和集团内部不同品牌谈何容易,再加上写代码也不是大众所长,所以研发进展一言难尽。 根据最新的报道,奥迪 Q6 e-tron 和保时捷 Macan EV 这两款豪华旗舰电动车因为软件研发问题被迫推迟了上市时间。 另一方面,在强敌环伺的中国,想打造出一套符合中国国情且有竞争力的辅助驾驶系统绝非易事,不是成立一家子公司,然后充分放权就可以搞定的,时间、资金、人才、数据和算法缺一不可,除此之外,还要充分考虑数据监管的因

Thirty-Three Maps That Explain The United States Better Than Any Textbook

圖片
From the prevalence of meth labs to the real size of Alaska, we look at fascinating maps that uncover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Years ago, famed historian E.H. Carr made an apt point that one cannot separate the historian from history and that what we see in history books is not necessarily pure fact–it has been made and presented as such due to the judgments of a very fallible and selective person.   All of this is to say that when it comes to getting to the reasons why the United States looks the way it does today, “truth”–if we can find it–is quite hard to come by. For every historian who disputes the reasons why a certain war broke out or how a particular president’s decision changed the fate of America, there’s a map that lays hard data bare and allows for the viewer’s own interpretation. Maps aren’t as immediately exciting as a good story, which is why we tend to overlook them when trying to understand our present. We’d like to change that. Without further ado, here